德国的商业与政治 再见,柏林 政府举棋不定,公司老板耐心日减 Aug 13th 2011 | BERLIN | from the print edition “我支持欧元,但并非不惜代价。”沃尔夫冈•莱茨勒在近日一次采访中说道,他是生产工业汽油的德国林德集团的董事长。持此观点的并非只有他一人。很多德国企业的老板如今都在怀疑,看似没完没了的欧元区救市措施(德国在这方面是最大的贡献者)已开始比单一货币区的(巨大的)优势更有价值。 看到柏林政坛的分歧,他们更加担忧了。许多德国老板都说他们周围的人已经对安吉拉•默克尔(德国总理)政府带领欧洲走出困境的能力丧失信心。稳坐于鲁尔区和德国南部,他们守望柏林,却只看到领导层的软弱无能、决策错误、沟通不良。在这段日子里,很多人都不打算去首都了。 很多企业领导层都抱怨,政府联合了保守的基督教民主联盟(CDU)和亲商的自由民主党(FDP),如今却正为内部暗斗所苦。基督教民主联盟希望保持高税率以减少预算赤字。自由民主党则坚称,减少纳税者的负担也是09年9月选举后该党组成所谓“梦幻组合”时所许下的承诺之一。 如今两党在欧元问题上的分歧更是火上浇油。九月,安吉拉•默克雷必须设法使议会通过一项计划。那就是七月份时她与欧元区的其他领导人达成的扩大单一货币救助基金影响力的计划。但某些自由民主党代表人对此有异议,甚至连基督教民主联盟内部的意见也不一致,这都使她不得不依靠反对党的支持。 除了欧元问题,老板们最大的牢骚就是政府所作的决策。在五月,政府下令要在2022年之前关闭德国所有的核电站。紧随日本核泄漏事故,政府暂停了所有核电厂的运作,之后便作了这个决定,时间就在基督教民主联盟害怕会失利的那场重要地区选举前。很多人都认为政府这种一百八十度大转变毫无原则可言。因为在去年秋天政府才刚同意要将一些核电厂的平均寿命延长至12年。汽车制造商戴姆勒的老板迪特尔•泽特茨在接受图片报(一份德国小报)采访时坦言,政府制定这个新政策时根本没有意识到会有什么后果。如果政府真的要这样做,那么很多老板都会认为政府没有其如其分地征求他们的意见。 这项新核能政策在8月9日就已经有明显的后果,当天德国一大能源公司莱茵集团称这项政策已经使起2011年上半年的开支达到9亿欧元(约13亿美圆)。翌日,另一家能源公司德国意昂集团特别指出这项政策的“反效果”使其在第二季度损失17亿欧元,还称公司可能会被迫裁员一万一千多人。拜耳化学公司也说正在考虑将生产转移到未来电价不会飙升的国家。 一些商界人士开始怀念以前的政府,他们认为那个政府更有能力办好事情。在安吉拉•默克雷联合自由民主党之前,她曾领导过一次与社会民主党人的大联合。2008年12月,世界经济正萧条,她号召德国资深的商界人士商议出一套激励措施,其中包括补助保留下来的员工,他们的工时有所缩短但并没有被辞退。这套措施十分有效。 有些人甚至天真地回忆起在1998-2005年统治德国的施罗德“红绿”联盟。施罗德识破了不受欢迎的劳工和税制改革,因此有了 “老板们的兄弟” 的绰号。许多人都相信确保德国几乎毫发无损地度过经济危机是红绿联盟的功劳。 今时今日,德国的老板们觉得他们在柏林已经没几个并肩的战友了。政府部门中几位重要的亲商官员已被调任新职,其中包括总理前首席经济顾问、现任德国工业联合会会长马库斯•科伯和总理前首席金融顾问、现任德国央行行长延斯•魏德曼。 企业的领导人大都对财政部长沃夫冈•伊布勒心怀敬意。不过他很快也会失去膀臂:德国联邦金融监管局局长约亨•萨尼奥和负责管理总理的金融市场部门的罗尔夫•温泽尔都即将离职。新自由民主党领袖及经济部长菲利普•罗斯勒的留任也无法使他排解低落的情绪。 大部分都位于柏林的商业协会认为政府已不愿再倾听他们的意见。那些资深的银行家也这么认为。五月,莱茨勒觉察到政府与商界的沟通已经失败,便建议设立一个平台,用于让全国讨论那些重要的时事话题,不然那些话题就会成为电视脱口秀的谈资。 但是,不论德国的商界领袖们何其不满,这也并非使安吉拉•默克雷担忧的唯一原因。最近,当她在南蒂罗尔进行徒步旅行时,基督教民主联盟的一些重量级人物害怕该党举棋不定和成员意见不再一致,于是要求召开紧急党代会。对基督教民主联盟及其姐妹党基督教社会主义联盟的一些成员进行的民意调查显示,他们大部分都反对帮助欧元区国家摆脱困境。同时,德国的媒体欧洲央行购买西班牙、意大利债券的决定反应冷淡。但许多德国人认为此购买行为危险地偏离了传统的货币政策,向财政支持政策迈进了一步。, 安吉拉•默克雷不像法国、英国和西班牙的领导人,她不会被迫屈服于国内的危机而缩短自己的假期。她坚称在七月峰会所作的决策已经足以保护欧元。她似乎仍牢牢掌握着对她所属党派的大权。但她已经回到柏林,面对案头堆积如山的令人焦头烂额的文件。 from the print edition | Europ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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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aring drift and a loss of the party’s identity
害怕该党举棋不定和成员意见不再一致
担心(害怕)该党地位的逐渐变化和失去
这里“drift”和“a loss”都应该为名词和名词性词组;因为现在该党还是执政党,担心失去统治地位。
1. political drift in Berlin
柏林政坛的分歧
柏林政坛的趋向
试译: 那些同许多德国老板关系紧密的人说,他们(指老板)已经对安吉拉•默克尔政府带领欧洲走出困境的能力丧失了信心。
试译:许多德企老板都在疑惑,对欧元区的援助显然就是无底洞(没完没了),而德国又是其最大的捐助者,那么援助是否已经开始盖过了单一货币区的(巨大的)优势。
3.The move followed a moratorium initiated by the government in the wake of the nuclear disaster in Japan, just before an important regional election that the CDU feared losing.
原译:紧随日本核泄漏事故,政府暂停了所有核电厂的运作,之后便作了这个决定,时间就在基督教民主联盟害怕会失利的那场重要地区选举前。
试译:然而就在德国政府作出这项决定后,日本核泄漏事故犹如当头棒喝,政府(立即)暂停了所有核电厂的运作,在此之前举行了基督教民主联盟害怕会失利的那场重要地区选举。
5.Some consequences of the new nuclear policy became apparent on August 9th when RWE, a big energy firm, said the move had cost it €900m ($1.3 billion) in the first six months of 2011.
原译:这项新核能政策在8月9日就已经有明显的后果,当天德国一大能源公司莱茵集团称这项政策已经使起2011年上半年的开支达到9亿欧元(约13亿美圆)。
试译:新核能政策的后果再后来变得明朗,8月9日德国一大能源公司莱茵集团称,仅2011年上半年,由此带来的损失就达到了9亿欧元(约13亿美圆)。
另外,我认为cost应译成损失。
7.Unlike her counterparts in France, Britain and Spain, Mrs Merkel did not feel compelled by crisis at home to cut short her holiday.应该是默克尔并没有受到国内令其缩短假期的压力吧?
试译:许多德企老板都在疑惑,对欧元区的援助显然就是无底洞(没完没了),而德国又是其最大的捐助者,那么援助是否已经开始盖过了单一货币区的(巨大的)优势。
Many German business leaders are wondering if the apparently never-ending euro-zone bail-outs, to which Germany is the biggest contributor, are beginning to outweigh the (considerable) advantages of the single-currency area.
许多德国领导人忖度着,虽说本国解囊最甚,但如此无限援助欧元区,何时是了;如此下去,是否会如种种迹象表明那般,被单一货币货币区盖过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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