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与哀悼 终点 当我们谈到死亡时我们会谈论什么
Oct 22nd 2011 | from The Economist
本杰明·富兰克林沉思着:“在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亡与纳税之外,所有事情都不确定。”面对死亡,至少人类已经尝试了无数种方式来处理这些无法逃避的事情,从尸体的处置到失去爱人的悲伤。Sarah Murray是金融时报的贡献者,在她的新书《谋生》中,她走遍全球去发现不同文化下的葬礼及死亡的荣誉。
或许这是一个病态的话题。但是当Murray的书出版时,英国有一个特别的习惯就是将死亡与实用主义、礼节以及控制隔离开来。而其他文化与死亡有一种更加和谐的关系。葬礼通常不是一件严肃的事情。
Murray小姐自述为全球化的孩子,过着流浪的生活。她曾经在四大洲工作生活过,现在寄居在纽约,对于渴望永生的人大多数选择这里。她开始自己的环球冒险基于两个原因:满足她的旅行癖及寻找自己最终停息之所。父亲的去世,以及他的那些对于一场不拘小节的宗教葬礼严格的秩序,使得Murray想到自己的与世长辞。最终她得到并不只是一场神奇的旅行,也是对于遗失与命运的个人思索。
Murray 完全胜任无畏的导游角色(算是一位勇敢的导游)。她引人入胜的向读者讲述着亲自探索新的文化以及地域。不幸的是当她把目光投向她自己时他不再那么坚强。一些事情感觉像是很让人烦心的事——读者或许会感到奇怪,她不愿意她的理发师的姨妈火葬,还有她与中国的有毒食品相较量。但是如果你做好了曲折旅途及偶尔放纵的准备,你就会在这本书中找到有价值的东西。
巴里人有最奢侈的葬礼。他们用几周的时间制作大堆可燃物,通常做成一种吓人的木偶形状,在欢庆的葬礼上和装着尸体的棺材一起焚烧掉。不能为死者吊丧,因为他们觉得这样会阻碍灵魂升入天堂。相反的,伊朗的穆斯林葬礼充满了哀伤。他们举行一年一度集体哭丧集会,来怀念公元前680年的穆哈穆德的孙子Imam Husayn 的殉道。
实用主义形成很多形式的葬礼。比如,伊朗的索罗亚斯德教的教徒的传统是将尸体放在高塔上让秃鹰啄食,这样尸体就不会污染土壤。现在火葬变得越来越流行,不只是因为用于坟墓的土地越来越少而且越来越昂贵,而且因为骨灰更加方便运输。在一个空前全球化的世界,这个变得越来越重要,因为对于大多数人,埋葬在家乡的愿望最为强烈。
但是,实际总是随着宗教信仰和来生的信念而定。中国人延续着死在家中的神圣,烧纸钱来鼓励阴魂来保佑活着的人。从智利到埃及的一些群落,用木乃伊来为人的来世保存躯体。在在巴勒莫的Capuchin Catacombs,Murray拜访了几个忒别残忍的木乃伊,他们穿着衣服但是已经干枯了。然而,对印度人来说身体只是灵魂的躯壳。在印度,死亡是通往像Varanasi这些圣地朝圣的启程,他们将被火化然后撒入印度最神圣的恒河。这样死者就可以实现moksha——打破生、死与再生的循环得到永生。火葬日夜不停的燃烧。
Murray说“死亡的仪式与我们的行为联系在一起。”它们使生者懂得失去的意义。死亡或许会很难苦思冥想,但是这本书在写关于旅途的同时也涉及最后一站。
感谢译者 jessamor 点击此处阅读双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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