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毛
在两种情况下,当小虫被放在有毛发的皮肤上时,男性(论毛孔密度及毫毛长度,男性比女性体毛更多)比女性更容易察觉到小虫。不过,在小虫被放在剃掉毛发的皮肤上时,男女性的反应并没有很大差异。研究的结论是,不论人类的体毛为何会变得纤细,它们还没有完全消失的一个原因是:人类的体毛能够提醒和保护人,不让对其不利的小虫注意到体毛下的皮肤。
|
《在英国的心解学者之中,我最喜欢Ernest Jones 和J.S. Fl(gel两家,因为他俩都能很巧妙地应用弗洛伊德的学理到一切事物上,而且都能写很流利可诵的文章。当然,在弗伊德学理学理的修正上,他们的贡献比,例如,W.HR.Rivers,差得多;但是,“述者之明”四个字,他俩是至少当之而无愧的。
心解Psycho-Analysis--(对于这个字,高年宿学的批评家G.Saintsbury 在他的富于机趣的《杂碎书》第一辑中曾发过脾气),本是一种“破执”的方法,是辩证法在意识上的应用(参观M.J.Adler的《辩证法》)。而一般心解学者,往往放一拈一,又生新执;T.Burrow在《意识的社会基础》一书引论中曾透彻言之。弗洛伊德他自己已经有“像煞有介事”了,Adler更缺乏幽默;Juag比较好些,但是他的近著《心理模型》,乱七八糟,绝无新见,不知何故能使绝顶聪明的Aldous Huxley“吾师乎!吾师乎”地嚷起来(见所著Proper Studies,出版一九二八,似乎不如他的小说来得风行,至少是在中国,所以附带地介绍一下,中间有专论孔子一节,不以孔子与老子、基督、释迦并论,好像比把孔、佛、苏格拉底、Erasmus四人相提并称的美国教授的识见高出一筹)。
凡读过佛流格尔博士《家庭的心解研究》和他在《不列颠心理学杂志》、《国际心解杂志》上所发表的文字的人,都能知道作者于弗洛伊德学理之使用,具有十分敏活的手腕,绝不露出牵强附会的痕迹。果然,这本《衣服的心理》是同样地爽心悦目;横看成岭,侧看成峰,新奇而不穿凿——撑伞是womb phantasy,着尖头鞋是phallic symbolism,诸如此类,作者“一拍即合”的本领,实可惊叹!作者的出发点以为衣服之起,并不由于保护身体,或遮羞,而由于人类好装饰好卖弄的天性(exhibitionism);作者的结论以为衣服违反“实在原理”,故当在而且必在淘汰之列,“自然的朋友”或“裸体文化”不过是时间早晚的问题。仅就这两点而论,已足使熟读《创世纪》树叶遮身的故事的人,骇一大跳了。作者又进一步的讨论,以为人类一方面要卖弄,一方面要掩饰,衣服是一种委屈求全的折衷办法(compromise)。此外,对于装饰,剪裁,时髦以及其他为人家所不注意的问题,均有娓娓动听的议论。而尤其使我喜悦的,就是卡莱尔奇书《衣服哲学》中许多见解,在本书中有意或无意的都给证明了。
当然,可以批评的地方是。譬如讲衣服当废不当废的问题,未免牵涉到价值判断;而心解术与价值判断是不相容的,至少从我看来。又如讲时髦(fashion)亦不无遗憾之处。时髦之所以为时髦,就在于他的不甚时髦(fashionable) 或流行;一件东西真变成时髦或流行了,那就不足为奇,换句话说,那就不时髦了。作者没有把这个现象界的“诡论”(paradox)讲的十分清楚。又如作者把“美容”分为两类:一曰“烘”(intensification),例如抹粉施朱;二曰“托”(contrast),例如“美痣”。这诚然是不错,但“烘云手月”大多数是一件事的两种看法;在云为“烘”,在月则为“托”,本是交相为用的。不过,这许多枝节的批评,无伤于本书之大体。
本书作者现在伦敦大学哲学心理系教书。英国新出《近代学问大全》中“心解”一篇即出此君手笔,可见于学术界上已有相当的声誉。本书为Jones主编《国际心解文库》之第十八种,一九三○年出版,当然非申府先生所介绍的“崭崭新”的书籍可比;但是,在外国杂志上,我还没有见到可观的批评,并且,衣服是中国“钦定”民生问题之一,故此乐为介绍。
最后,本书虽为弗洛伊德弟子所作,却绝无“脏”的地方;断不会“教坏”读者。加以印刷精良,插图美富,颇足增加阅览时的兴会。
原载《大公报》一九三二年十月一日
为什么国外研究人员研究的课题都是这么有爱呢
什么时候我们中国能有这样的科研环境啊?
哎~~
“剃掉”“没剃掉”让句子好繁杂啊,求更好的处理方法~~
|小黑屋|手机版|网站地图|关于我们|ECO中文网 ( 京ICP备06039041号 )
GMT+8, 2024-11-25 02:57 , Processed in 0.113524 second(s), 27 queries .
Powered by Discuz! X3.3
© 2001-2017 Comsenz In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