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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28] 世界进入后乙醇燃料时代

2010-11-10 08:15| 发布者: lilywizardry| 查看: 13971| 评论: 32|原作者: 千杯之心

摘要: 生物燃料回来了。这次它们可能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013 Briefing - The future of biofuels.mp3

 

本文由译者 千杯之心 提供 点击此处阅读双语版


 



世界进入后乙醇燃料时代



生物燃料回来了。这次它们可能真的要大干一场了





制造一些人们想买而且能买得起的东西。这几乎都算不上是什么创新型的商业策略,但是美国的生物燃料行业直至今日仍然刻意回避它。当下,几家新公司掀认为他们拥有能够改变这个行业现状的科技并且无需补助就可以赢利。如果他们可以以一种可靠的、大规模的方式来改变,那么生物燃料也许在把世界从化石燃料中解脱出来这方面取得前所未有的成功。


人们对生物燃料的兴趣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人们想借助它来挑战一下石油大亨们,用有关身体的谚语就是“向石油大亨们竖起一两个指头”。随着时间的流逝,对抗全球变暖的机会为原本出于资源安全考虑的吸引力加了分。以一种十分巧妙的方法从植物中获得汽油,不排放一点二氧化碳也不必向那些疯狂敛财、黑心贪婪的石油工业付一点儿钱,你就能开车到处跑了。于是当时,到处都能看到这个伟大的点子。


不幸的是,生物燃料在美国并没如设想般发展起来。首先,这种燃料不是石油,而是乙醇,每升储存的能量没有汽油多,而且吸水性强且具有腐蚀性;只有当它价格低廉或者法律规定必须和汽油一起使用时,人们才会选择它。70年代巴西石油恐慌过后,生物燃料就在该国得到广泛使用,乙醇的价格最终降低到足以被市场接受的水平,这多亏了当地生产效率很高的甘蔗种植园和蒸馏厂,后者由被榨出糖后甘蔗的茎的剩余部分即髓质作为动力来运转。因此,现在巴西是一个生物燃料的超级大国。北美的乙醇大多数来自谷物(玉米),效率较低而且常常在以煤为动力的蒸馏厂里生产出来;所以它既不便宜也不环保。但是善于辨别好东西的美国农产品行业通过政治势力安排了补助和关税这些手段,让生产玉米乙醇盈利,并且把巴西的同类产品挡在国门之外。


然而还是有问题存在:使用玉米限制了这个工业的发展规模,而且触及到那些想要食物的人的利益。热心的支持者们宣称纤维素如果处理得当也有可能代替玉米中淀粉的作用。纤维素是植物的茎叶和干的组成部分。淀粉和纤维素都由多糖分子构成,只不过连结方式不同,而且发酵也以糖为能源。但是纤维素生物燃料目前为止难以大规模运输。现在,全世界只有少数几个工厂通过纤维素生产生物燃料,而且产品仍然是乙醇。


这就是那些希望开创生物燃料新篇章的公司想要改变的。他们计划生产的不是乙醇、而是碳氢化合物,其分子的化学性质和结构与为飞机、火车和汽车提供动力的燃料类似。他们称这种物质可以成为“完全替代型”燃料,任何数量都能方便地放到合适的油罐和输油管道中,不会产生麻烦。就凭这一点,它们也比乙醇更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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设计合理的完全替代式燃料能够代替柴油和航空燃料,这一点是乙醇无法企及的。利用这一点可以扩大潜在市场。在生产方面它们也有优势。由于不同地区产出的原油的化学成分各不相同,如今的炼油厂需要进行大量细致的工作从而把这些发动机所不喜欢的成分去除掉。同样的情况也发生在从植物油中生产生物柴油的过程。遗传工程培育出的细菌几乎从一开始就能保证它们产出的碳氢化合物的质量一直都很好,省去了麻烦,所以这也许要求额外费用但却无需大费力气。同时,原料可以非常便宜:巴西甘蔗。阻挡巴西乙醇进军北美市场的关税并不适用与完全替代型碳氢化合物。



领头羊



如果这种途径奏效,受益的不仅仅是这个行业本身——在为投资者赚钱的同时也能稍微减轻一些温室效应——它也可以为科学家提供长久的市场动力使之可以探索出更好的把纤维素转变成糖的方式。这也有可能继续开发生物燃料,而这正是以前的生物燃料发展所缺乏的。完全替代性生物燃料公司已经开始走出实验室,走进证券交易市场并石油公司合作建立第一批工厂。也就是说,游戏已经开始了。



位于加州红木城的Codexis生物科技公司的老板Alan Shaw是发展完全替代型替生物燃料的带头人之一。这家公司生产专门的酶用以参与复杂的化学转化过程。Shaw博士认为这个行业的问题与其说是由于产品质量低劣不如说上发展思路不够开阔。


肖博士(Dr Shaw )决心解决这个问题。他和英荷皇家壳牌公司(Anglo-Dutch Shell以及巴西第三大糖业公司Cosan合作,计划建立一个年产达到4亿升(即250万桶或1.05亿加仑)的完全替代型燃料。其他公司将提供资金、反应容器和糖。他的公司将提供酶和生产完全替代型燃料所需要的基因工程菌。


该项工程属于壳牌和Cosan组成的合资企业;这家合资企业每年生产超20亿升的生物燃料,生物燃料生产运作规模为世界之最,拥有Codexis生物科技公司 16.4%的股份。现在,这个联合企业的经营基于把甘蔗糖发酵为乙醇为基础,然而新工厂将开始改变这一现状。Codexis的酶和细菌能够把糖转变为有12到16个碳原子的直链烷烃,这种物质是柴油最主要的组成部分。


四月,Codexis成为完全替代型生物燃料公司中第一家在美国最主要的交易高科技股票的股票市场纳斯达克上市的公司。但是它绝对不是最后一家。最近,位于加州埃默里维尔(Emeryville)的阿米瑞斯生物技术公司(Amyris Biotechnologies)也在在纳斯达克上市,这家公司也位于旧金山湾地区。阿米瑞斯生物技术公司开始运行时大规模使用也被称作合成生物技术的基因工程来培养能够制作治疗疟疾的药物的细菌。但是现在,它自称也拥抱自己的完全替代型生物柴油,而且和道达尔-法国石油公司(Total CFP)合作,后者拥有阿米瑞斯17%的股份。


阿米瑞斯的生物柴油的分子(学名萜烯)比Codexis公司生产的复杂,而且这家公司使用了基因工程酵母而不是基因工程菌。不过提供原材料的仍然是来自巴西的糖。阿米瑞斯已经和巴西第二大糖业公司Santelisa Vale成立合资公司,而且正忙于整修乙醇厂以进行完全替代型柴油的生产。


Codexis-Cosan-Shell的合作和Amyris-Santelisa-Total的合作市目前完全替代型生物燃料行业中发展最深远的,不过其他公司也正陆续加入这个队伍中。位于南圣弗朗西斯科(一个拥有数家生物燃料公司的自治市)的LS9也使用细菌生产直链烷烃。它在弗罗里达州的发酵厂被改造成一个实验场所用以检验在实验室奏效的方法是否能投入到大规模生产中去。威斯康辛州麦迪逊的Virent正通过一种化学、而不是生物的过程从糖中提取直链烷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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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于科罗拉多州恩格尔伍德(Englewood)的生物燃料公司Gevo正计划生产另一种代替乙醇的燃料:丁醇。改送已于八月正式提出在纳斯达克上市的申请。同Codexis一样,它将使用酶和基因工程菌来实现这个目标;同Amyris和LS9一样,它也将对已建乙醇厂进行整修以降低成本。它的目标是在2014年前实现年产丁醇20亿升。英国石油公司(BP)正在英格兰北部靠近赫尔的地方建立一个丁醇试验厂,可见它也志在发展此种燃料。


和乙醇一样,丁醇也属于醇类,这说明每一个丁醇分子包括一个氧原子和直链烷烃里的那种碳原子、氢原子。不过,丁醇分子力有四个碳原子而乙醇有两个。所以,丁醇释放的能量比同样重量的乙醇多,在特性是它更像直链烷烃分子;它也不像乙醇那么容易吸水。此外,生产丁醇的过程比生产直链烷烃的效率更高;在最终的燃料里,从饲料(Gevo使用各种玉米,而BP使用各种小麦)中得到的能量比例更高。BP今后肯定能实现并利用好这种肖博士称赞的大规模生产。


位于旧金山湾地区最后一家也加入完全替代型燃料竞争的公司从很多方面来说也是最令人瞩目的,它就是同样位于南圣弗朗西斯科的Solazyme公司,它想利用单细胞藻类制造燃料。这并不是一个新想法。进行私人资助的人类基因组计划的带头人Craig Venter,通过他在圣迭戈成了的新公司美国加州生物技术研究集团(Synthetic Genomics),也在进行这方面的尝试,其赞助者是参与到生物燃料领域势力最雄厚的石油公司埃克森美孚(ExxonMobil)——还有几家公司也有类似的想法,虽然没有如此重量级的支持。Solazyme公司的途径很特别,它并未把藻类种植在阳光照耀的池塘里,而是种在黑暗处并提供给它们糖分。


乍一看只有精神不正常的人才这么做。既然水藻进行光合作用,那么它的吸引力似乎在于有可能通过基因工程设计一整套包括“从阳光到燃料”的过程。阳光当然是很免费的,看来真是个好主意。但是看起来好未必好。如果你把水藻种在池塘里,但是却不能以正确的角度用光线照射它们,那么如果水藻生长太过密集时,可能会相互遮挡。


光生物感应器能克服这些困难,但是花费巨大,难以保持干净。这是一种复杂的系统,有一根透明管,里面注满富含藻类的水。这两种方法Solazyme都尝试了,几乎以破产收场。然后其创始人Jonathan Wolfson 和 Harrison Dillon自问如果不进行光和作用,而是购买光合作用生产出的糖是否可以降低费用,并集中解决把水藻变成油的问题。


这就是该公司目前忙碌的事情。同时,它和美国海军签了一项合同,获得一笔不错的收入。海军打算在2020年前从再生资源中获得其耗用的燃料总量的一半(每年超过60亿升,主要是柴油和航空涡轮发动机燃料)。去年,Solazyme公司已经向海军提供了它位于宾夕法尼亚州和爱荷华州的工厂的产品。水藻石油本身不是好燃料,但是位于休斯顿的一个炼油厂可以加工它们,从而产出海军喜欢的那种井井有序的烷类。


高纤维饮食



所有这些的实现显然依赖于糖的价格,而它正在不断上升。从历史上看,制造巴西产乙醇的成本约每升26每份。柴油的成本更高一些,但是在美国不算流通费用和税费,石油柴油的价格为每升57美分,所以应该还有盈利的空间。然而,如果完全替代型燃料真有一天变成大买卖,它需要的给料来源应该更广。


直到最近,人们的设想一直都是纤维素替代糖和淀粉中成为制造生物燃料的给料。从技术上看,把纤维素变成糖食可以实现的,而且很多公司正致力于这方面的研究。有些是用酶,有些使用微生物,还有一些采取一种结合生物化学和传统化学的方法。有些只用化学方法把纤维素分解为气态的氢和一氧化碳的混合物,然后再把它重新合成为有用的东西。


人们之所以如此热切地发展生物燃料,是因为美国政府颁发了一个“可再生燃料标准”(RFS-2),欧洲也有起同样作用的法令。不遵守则受罚,遵守还有补贴,这就要求在下一个十年要在石油燃料中混合使用一定量的再生燃料。RFS-2要求在2022年前纤维素燃料在混合燃料中的含量达到10%。

其实RFS-2规定的要求大幅度下降了。它的前身RFS-1要求2010年前实现生产3.79亿升纤维素乙醇,而RFS-2要求的只有0.25亿升。根据美国一家游说团体生物技术工业组织(BIO)宣称,事实上该行业已达到大约每天生产0.7亿升的水平。


这种预期的下降表明从纤维素里生产燃料非常困难并且成本高昂。只有当原油价格达到每桶120美元时,如今的纤维素乙醇才有可能同人们设想的那样和汽油一决高下。肖博士认为还有很多措施可以提高技术(当然包括使用合适的酶,Codexis公司非常愿意向您出售它的酶)。大型工厂确实可以使价格下降——可能达不到让纤维素乙醇公平竞争的地步,但是却能鼓励燃料公司参与或购买这类产品而不是什么都不做等着罚款。


英国石油公司(BP)的生物燃料的负责人Phil New称他的公司决心遵守RFS-2的规定。为此,该公司正计划在弗罗里达州建厂,在2013年将达到产量1.37亿升。它是7家年产量超过0.38亿升(也就是0.1亿加仑)的纤维素乙醇发酵厂之一,BIO称这中状况应该能维持到2013年前,还有7家使用高粱转换生成乙醇。然而,这些言论和三年前的相比区别不大——那些都令人无法理解地失败了。


草本植物出马



即使这次的进展更好一些,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纤维素从哪儿来。答案可能是——草本植物。


尽管甘蔗和玉米看起来不大一样但是其实它们都是草本植物,小麦也是,小麦和玉米一样都是欧盟的淀粉来源。一个收集纤维素的简单方法就是从作物被加工后的剩余物中提取纤维素——剩余物包括甘蔗的甘蔗渣,玉米的秸秆和小麦的麦秆。


这是个开始,但是却不够。木本植物也是一个可能的选择,特别是如果能用化学方法而不是生物方法处理它们(大量的二氧化碳在木本植物里以木质素的方式存在,这种分子比纤维素更坚固)。不过最佳选择还是富含能量的草本植物。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千橡的Ceres能源作物公司已经种植生长迅速的草本植物,主要是柳枝稷和高粱,通过增压法(或提供过量的能量)提高它们的生长速度,通过混合使用选择性养育种和基因工程来增加它们的重量。该公司希望一些美国大草原可以转变成草场以提供生物燃料需要的纤维素。BP资助的伊利诺斯大学的能源生物科学所正在致力于研究杂交芒草,这种装饰性的草生产能力非常高。


如果价钱合理,这种能源作物可能让美国获得如早期生物燃料的劝诱者们宣称的“能源独立”。去年,美国政府的一个机构桑迪亚国家实验室(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y)进行的研究表明从理论上来说,一年无需太多艰苦工作就能从美国的农业和林业中分离出2850亿升也就是180亿桶的纤维素生物燃料。2009年美国进口的石油总量为430亿桶。欧洲的人口密度更高,所以能源作物的操作空间也较小。但是很明显,同新兴国家一样,老牌国家仍然留有一定拓展的空间。


除了发达国家以外的其他国家能力仍然更加强大。几年前,现任美国能源部长的朱棣文(Steven Chu)曾满腔热情地提出全球应用葡萄糖经济取代石油。这个想法未免有些过火。巴西是一个治理井然的国家,但是其他位于热带的国家,尽管也拥有阳光和廉价的土地,通常却并非明智的投资者会选择投钱的地方。而且巴西还有一个优势条件就是很多土地无需灌溉就能生长甘蔗,这一点也不是每个国家都具备的条件。然而,该国的成功表明国际交易生物燃料的可能性是存在的。如果这能给条件不太有利的地方带来经济发展,当然应该欢迎的。


完全替代型生物燃料还是电动车?



然而,这种前景依赖于汽车今后仍然使用液体燃料作为动力。大批人改开电动汽车将使如今大多数支持者设想的生物燃料市场彻底失败;但是这却不一定破坏使用植物把阳光转化为汽车动力的准则。减少排放量的目标需要使用低碳发动机来驱动电动汽车电力的来源——铅板。把提供能源的粮食放进发动机而不是蒸馏器然后你就可以离开了。


Ceres能源作物公司的老板理查德•汉密尔顿说他不关心他的作物最后是用在油罐里还是加油站里。其他人认为用它们来发电可能更好。去年,加州大学默塞德分校(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Merced)的Elliotee Campbell和他的同事发表了一篇研究报告,指出用作物发电而不是把它们转变成燃料能为美国80%的汽车提供动力,而且能减少更多的温室气体排放量。电子方便运输,燃烧可以消耗掉植物里所有的燃料价值——包括那些当今的合成技术很难处理的储存在木质素里的能量。




尽管汽车电动化所使用的电可能也要制造出来,但是它将终结乙醇在交通中的使用,但是却不一定终结完全替代型生物燃料。大规模使用电动飞机的设想不太现实:飞机的喷气式电动机的动力机需要只有化学燃料可以提供的高能量密度。所以如果你想进行低碳飞行,唯一的选择只能是使用完全替代型生物燃料。据预计,仅民用航空业今年一年就需要2500亿升的燃料,而且民用航空业仍在快速发展,如果它的气体释放量被规定限量或者需要纳税,它很可能要支付一笔额外费用。从长远角度看,生物燃料的未来可能正在改善。

本文由译者 千杯之心 提供 点击此处阅读双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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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评论

引用 千杯之心 2010-11-8 22:07
这几天好多地方油荒了 呢
引用 PENPAL 2010-11-10 08:59
回复 千杯之心 的帖子

超长的文章,望而却步。。。
引用 yuahua 2010-11-10 10:26
咱们中国这方面有什么进展吗?
引用 千杯之心 2010-11-10 18:23
回复 yuahua 的帖子

咱们得先吃。。人多。。
引用 千杯之心 2010-11-10 18:23
回复 PENPAL 的帖子

翻到最后差点抽了。。。
引用 yuahua 2010-11-10 23:24
回复 千杯之心 的帖子

这么长的文章,我什么时候能有这水平啊
引用 deppth 2010-11-11 07:55
楼主 题目打错了呀~
The post-alcohol world
引用 deppth 2010-11-11 08:16
A great idea all round  个人认为是 万全之法
引用 younglish 2010-11-11 13:36
超长啊,有时间再慢慢拜读!
引用 feisemili 2010-11-11 21:52
好长,看到中间就忘了前面
引用 郁郁金香 2010-11-12 14:34
怎么积分?
引用 郁郁金香 2010-11-12 14:41
以下是我翻译的,第一次,有很多不足,请大家批评,最好可以与楼主的放在一起,多多提问,共同进步是我们的最高目标!
The future of biofuels
生物燃料的未来
The post-alcohol world
后乙醇世界
Biofuels are back. This time they might even work
生物燃料回来了。这一次他们可能会很起作用。
Oct 28th 2010 | London and san francisco
2010年10月28日 伦敦和洛杉矶

MAKE something people want to buy at a price they can afford. Hardly a revolutionary business strategy, but one that the American biofuels industry has, to date, eschewed. Now a new wave of companies think that they have the technology to change the game and make unsubsidised profits. If they can do so reliably, and on a large scale, biofuels may have a lot more success in freeing the world from fossil fuels than they have had until now.
将人们想买的东西的价格定在他们可以接受的范围内。这几乎算不上一个革命性的商业战略,但是到目前为止,美国的生物燃料行业却并没有这么做。当下,一批新公司认为他们有技术,而这些技术就可以改变游戏(规则)从而获得非补助性的利润。假如这些企业确实可以这么做下去,并且保持如此大的规模,那么与他们目前可以做到的相比,生物燃料或许在将世界从化石燃料中解放出来这一方面会做出更大的贡献。
The original 1970s appeal of biofuels was the opportunity to stick up a finger or two, depending on the local bodily idiom, to the oil sheikhs. Over time, the opportunity to fight global warming added to the original energy-security appeal. Make petrol out of plants in a sufficiently clever way and you can drive around with no net emissions of carbon dioxide as well as no net payments to the mad, the bad and the greedy. A great idea all round, then.
早先20世纪70年代对生物燃料的呼吁源自有机会向石油国竖起一个或者两个指头,依靠当地的身体习语。时至今日,阻击全球变暖的契机也对原始能源安全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以高效聪明的方式从植物中提取汽油,你开车就不会产生二氧化碳了。那么,一个伟大的想法就出现了。
Sadly, in America, it did not work out like that. First, the fuel was not petrol. Instead, it was ethanol, which stores less energy per litre, tends to absorb water and is corrosive; people will use it only if it is cheap or if you force them to through mandatory blending. In Brazil, which turned to biofuels after the 1970s oil shocks, the price of ethanol eventually became low enough for the fuel to find a market, thanks to highly productive sugar plantations and distilleries powered by the pulp left when that sugar was extracted from its cane. As a result Brazil is now a biofuels superpower. North American ethanol is mostly made from corn (maize), which is less efficient, and often produced in distilleries powered by coal; it is thus neither as cheap nor as environmentally benign. But American agribusiness, which knows a good thing when it sees one, used its political clout to arrange subsidies and tariffs that made corn-ethanol profitable and that kept out the alternative from Brazil.
不幸的是,在美国并不是这样的。首先,燃料不是汽油而是乙醇,而乙醇每升所含的能量比汽油要少、容易吸水且易腐蚀;仅当它比较便宜或者相关部门通过强制性的混合强迫他们使用时,人们才会使用。而在巴西,20世纪70年代石油危机之后就转向生物燃料了,由于高产的蔗糖种植园和酿造厂(由蔗糖从甘蔗茎中提取出来后所剩的残渣来提供动力),乙醇的价格最终变得很低从而使得它有自己的市场。而北美的乙醇主要是从玉米中提取的,效率更低,并且生产蒸馏间的动力提供主要依靠煤炭;既不经济也不环保。但是美国的农业综合企业通过使用它们的政治影响力来(与政府)协商补贴和关税,以此使得从玉米中提取乙醇有利可图并且能够把来自巴西的乙醇拒在国门之外。
This still left the problem: using corn limits the size of the industry and pits it against the interests of people who want food. Boosters claimed that cellulose, from which the stalks, leaves and wood of plants are made , could if suitably treated become a substitute for the starch in corn. Both starch and cellulose consist of sugar molecules, linked together in different ways, and sugar is what fermentation feeds on. But cellulosic biofuel has so far failed, on an epic scale, to deliver. At the moment, only a handful of factories around the world produce biofuel from cellulose. And that fuel is still ethanol.
但是这仍然存在问题:用玉米来制造乙醇限制了自身的工业规模,并且与那些需要食物的人存在竞争(冲突)。倡导者们声称纤维素(组成植物的根、茎、叶和木材)如果能够被恰当处理,就能够成为玉米中所含的淀粉的替代物。因为淀粉和纤维素都是由糖分子组成,只是它们之间的连排列方式不同罢了,还有一点需要指出,糖是发酵的必需物。但是所谓的“纤维质生物燃料”到目前为止在大规模意义来说并不成功。目前,全世界只有很少一部分工厂用纤维素制造乙醇。并且燃料仍然是乙醇。
This is what companies working on a new generation of biofuels want to change. Instead of ethanol, they plan to make hydrocarbons, molecules chemically much more similar to those that already power planes, trains and automobiles. These will, they say, be “drop-in” fuels, any quantity of which can be put into the appropriate fuel tanks and pipelines with no fuss whatsoever. For that reason alone, they are worth more than ethanol.
这正是那些正在研究新一代生物燃料的公司想要改变的。它们计划要让烃和分子在化学上更接近诸如目前为飞机、火车和汽车提供动力的能源。这些公司宣称,这些新的生物燃料会成为“随时可能实现的”的燃料,任何量的这种燃料都能够被放入合适的燃料箱和感到,而不需为此大惊小怪。仅仅是这一个原因,这些燃料就比乙醇更有效率。
Appropriately designed drop-in fuels can substitute for diesel and aviation fuel, which ethanol cannot. That increases the size of the potential market. They also have advantages on the production side. Because crude oils from different places have different chemical compositions, containing some molecules engines won’t like, oil refineries today need to do a lot of careful tweaking. The same applies to the production of biodiesel from plant oils. Genetically engineered bugs making hydrocarbons more or less from scratch could guarantee consistent quality without the hassle, thus perhaps commanding a premium with no extra effort. Meanwhile the feedstock could be nice and cheap: Brazilian sugar. Tariffs that block Brazilian ethanol from northern markets do not apply to drop-in hydrocarbons.
适合的设计的dropin燃料能够够替代柴油和航空用油,乙醇是做不到这点的。这就放大了潜在市场的规模。在生产方面他们也有优势。因为来自各地的原油中含有不同的化学物质,而这些化学物质含有一些发动机不喜欢的分子,以至于现在的炼油厂不得不做很多谨慎的调整。从植物油中提取生物柴油也是一样的。组成烃的基因工程的补丁或多或少的能够确保持续的质量要求而不会出现什么麻烦,因此就有可能获得一个收益而无需额外的努力。同时,所需原料很适合并且便宜:巴西食糖。阻止巴西乙醇到北美市场的关税并不适用于dropin烃类。
Scale models
成比例的模型
If this approach works, it will not only be beneficial in its own right—modestly reducing greenhouse-gas emissions while making money for its investors—it will also provide a lasting market incentive to scientists to devise better ways of turning cellulose into sugar. This gives the prospects for this generation of biofuels a plausibility that was missing from its predecessors. The drop-in firms are starting to come out of the laboratory, float themselves on the stockmarket, team up with oil companies and build their first factories. The dice, in other words, are rolling.
假如这种方法有效,它将不仅仅是对自己有利-----为投资者带来回报的同时在一定程度上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它也会为科学家致力于设计出更好的方法来把纤维素转化为蔗糖提供一个持久的市场激励。这就给了勘探这一代生物燃料的工作一个理由,而这个理由是上一代所缺失的。Dropin公司开始从实验室中走出来,深入股市,并与那些石油公司合作进而建立他们的首家工厂。换句话说,骰子开始滚动了。
One of the leaders of the drop-in drive is Alan Shaw, the boss of Codexis, a firm based in Redwood City, California, which makes specialised enzymes that perform tricky chemical conversions. In Dr Shaw’s opinion, the industry’s problem has not been bad products so much as a failure to think big.
Dropin的其中一个领航者是阿兰肖恩,C公司的老板,改公司位于加利福尼亚红木市,生产一种专业酶,这种酶起到灵活的化学转换作用。在肖恩看来,dropin工业的问题不在于劣质产品,更不在于安于现状。
Dr Shaw proposes to remedy that. In collaboration with Shell, an Anglo-Dutch oil company, and Cosan, Brazil’s third-largest sugar producer, he plans to build a factory capable of producing 400m litres (2.5m barrels, or 105m gallons) of drop-in fuel every year. The other companies will provide money, reaction vessels and sugar. He will provide the enzymes and genetically engineered bacteria needed to make a drop-in fuel.
肖恩博士打算采取补救措施。通过与壳牌和寇森的合作,他打算建立一家年产能4亿升(250万桶或者1.05亿加仑)dropin燃料的工厂。剩下的公司将会提供资金、反应管道和蔗糖。并由他自己提供酶和生产dropin燃料所需的基因工程细菌。
The project is part of a joint venture by Shell and Cosan; with a capacity of more than 2 billion litres a year, it is the world’s largest biofuel operation, and it owns a 16.4% stake in Codexis. At the moment, the joint venture’s business is based on fermenting cane sugar into ethanol, but the new plant would start changing that. Codexis’s enzymes and bacteria can turn sugar into molecules called straight-chain alkanes which have between 12 and 16 carbon atoms in them. Such alkanes are the main ingredients of diesel fuel.
改项目是壳牌和寇森合资公司的一部分,拥有每年超过2亿升的产能,是世界上最大的生物燃料业务,它持有C公司16.4%的股票。现在,合资公司的生意靠的是发酵蔗糖产出乙醇,但是新工厂将开始改变这种生产方式。C公司的酶和细菌能够将蔗糖转为叫做直链烷烃的分子,该类型的分子含有12到16个碳原子。这种烷烃是柴油的主要成分。
In April Codexis became the first start-up involved in drop-in fuels to float itself on a stockmarket—which in this case was NASDAQ, America’s main market for high-tech stocks. But it is not the last. Another firm that recently completed its NASDAQ flotation is Amyris, of Emeryville, which is also in the San Francisco Bay area. Amyris started off using large-scale genetic engineering, also known as synthetic biology, to create bugs that make a malaria drug. But now it, too, has a product that it claims is a drop-in biodiesel. And it, too, has hooked up with an oil company: Total, of France, which owns 17% of the firm.
4月C公司成为第一家有关dropin燃料的上市公司----并且是纳斯达克,美国主要的高科技股票市场。但它并不是最后一家。另一家最近在纳斯达克完成上市的公司是E市的A公司,也在旧金山湾地区。A公司开始于使用大规模的基因工程,也叫做综合生物,来生产制造疟疾药品的不bugs。但它目前也生产了一种声称是dropin生物柴油的产品。并且该公司也与一家叫做T的法国公司成立了一家合资公司,其中T公司持有17%的股票。
Amyris’s biodiesel is made of more complicated molecules than Codexis’s (they are known, technically, as terpenes), and the firm employs genetically engineered yeast, rather than bacteria. But Brazilian sugar is again used as the raw material. Amyris has formed a joint venture with Santelisa Vale, Brazil’s second-largest sugar company, and is busy refitting some of that firm’s ethanol plants in order to make drop-in diesel.
与C公司相比(C公司使用的东西在技术上被叫做terpenes),A公司的生物柴油是用更为复杂的分子生产的,并且公司使用的是基因工程酵母而不是细菌。但是来自巴西的蔗糖仍然是原材料。A公司已经与一家叫做S的巴西第二大蔗糖公司建立了一家合资公司,目前正忙着重组那家公司的乙醇工厂来生产dropin柴油。

The Codexis-Cosan-Shell partnership and the Amyris-Santelisa-Total one are the furthest along of the drop-in fuel businesses, but others are coming up on the rails. LS9, which is based in South San Francisco (a separate municipality that has a cluster of biotech companies), also uses bacteria to make straight-chain alkanes. It is converting a fermentation plant in Florida into a test facility to see if what works in the laboratory will work at scale. And Virent, based in Madison, Wisconsin, is making alkanes out of sugars using a chemical, rather than a biological, process.
CCS三家公司的合作及AST是在dropin燃料业务方面走的最远的企业,但是其他一些企业也正在努力中。L是一家南旧金山(仅有的一个拥有很多生物科技公司的城市)的公司,也是使用细菌来生产直链烷烃。L正在将一家弗罗里达的发酵车间转为一个测试设备,以此来观察在实验室里的成功否是在外面也是如此。而V是一家来自威斯康兴州曼迪逊的公司,使用化学而不是生物工艺从蔗糖中提取烷烃。
Gevo, of Englewood, Colorado, which filed for flotation on NASDAQ in August, is planning to make another type of post-ethanol fuel: butanol. Like Codexis, it will use enzymes and genetically engineered bugs to do this; like Amyris and LS9, it will retrofit existing ethanol plants to keep the cost down. The aim is to turn out an annual 2 billion litres of butanol by 2014. BP, a British petroleum company, is building a butanol pilot plant to do this near Hull in the north of England and also has big ambitions for the fuel.
科罗拉多州的E市的G公司计划生产另一种类型的后乙醇燃料----丁醇,该公司准备8月在纳斯达克上市。与C公司一样,G公司将会使用酶和基因工程bugs来生产新燃料;而与A和L公司一样,它也打算改造现存的乙醇工厂以保持低成本。该公司的目标是到2014年实现年产量2亿升的甲醇的产能。BP是一家英国是由公司,也有对燃料市场很大的雄心,今年正在建造一个甲醇实验厂,该工厂位于英格兰北部的HULL附近。
Like ethanol, butanol is an alcohol. That means each of its molecules contains an oxygen atom as well as the carbon and hydrogen found in an alkane. Butanol, however, has four carbon atoms in its molecules, whereas ethanol has two. That gives butanol more energy for a given mass and makes it more alkane-like in its properties; nor does it absorb water as readily as ethanol. Moreover, the production process for butanol is more efficient than the processes that produce alkanes; proportionately more of the energy from the feedstock (various crops for Gevo, wheat for BP) ends up in the final fuel. And BP will certainly be able to bring to the party the ambitious scale that Dr Shaw praises.
同乙醇一样,丁醇也是一种乙醇。就是说每个分子也都含有氧原子以及在烷烃中存在的碳和氢。但是每个丁醇分子有四个碳原子,而乙醇是两个。这就使得丁醇在同等质量下更有能量,性质更像烷烃;与乙醇一样,丁醇也很容易吸收水分。而且,丁醇的加工过程比生产烷烃更有效率;成比例的更多的来自各种给料(G的给料有各种各种的作物,而BP只用小麦)的能量在最后燃料中结束。BP未来肯定能够实现肖恩博士所称赞的野心勃勃的比例。
The last of the Bay-area drop-in contenders is, in many ways, the most intriguing. Solazyme, another firm based in South San Francisco, wants to use single-celled algae to make its fuel. This is not a new idea. Craig Venter, who led the privately financed version of the Human Genome Project, is trying it too, through his latest venture, Synthetic Genomics, in San Diego. Synthetic Genomics is backed by the biggest oil beast of them all, ExxonMobil—and several other firms have similar ideas, if not the same heavyweight backing. Solazyme’s approach is unusual, though. Instead of growing its algae in sunlit ponds it keeps them in the dark and feeds them with sugar.
在许多方面,旧金山湾区dropin的竞争者的最后一个是最让人感兴趣的。即S,另一家南旧金山的公司,S打算使用单细胞的藻类生产燃料。然而这并不是一个新主意。Craig Venter(他带领着一只由私人基金支持的人类基因组工程队伍),通过他最新的冒险----圣地亚哥人造基因组----也正在尝试。人造基因组由他们中间最大的石油巨头E支持,并且一些其他公司也存在类似的想法,。然而,S的方法并不寻常。它们并不是在阳光照射的池塘培养藻类们,而是将它们置于黑暗中并喂它们蔗糖。
At first sight this seems bonkers. The attraction of algae would seem to lie in the possibility that, since they photosynthesise, they could be engineered to contain the whole sunlight-to-fuel process in one genetically engineered package. Sunshine being free, this looked a brilliant idea. But looks can be deceptive. If you keep your algae in ponds the rays do not always strike them at the best angle and the algae sometimes shade one another if they are growing densely. Photobioreactors—complicated systems of transparent piping through which alga-rich water is pumped—overcome those problems, but they cost a lot and are hard to keep clean. Solazyme tried both of these approaches, and almost went bankrupt in the process. Then its founders, Jonathan Wolfson and Harrison Dillon, asked themselves whether it might not be cheaper to ignore the photosynthetic step, buy the sugar that photosynthesis produces instead, and concentrate on getting the algae to turn it into oil.
乍一看这有点疯狂。藻类的吸引看起来似乎在于这样的可能性(因为他们要进行光合作用)----他们能够在一个基因工程包里面被设计成含有全部太阳光照着的燃料过程。而阳关是免费的,这看起来是一个聪明的想法。但是表象可能带有欺骗性。假如你将藻类放在池塘中的话,太阳光线并不总是从最佳的角度射向它们,倘若他们的生长密度又大,则藻类们有时会一个接一个的处于背阴状态。生物反应器----一种由通过使用透明的水管抽取藻类富集的水的这样一个复杂系统----克服了那些问题,但是这样做的成本很大并且难以保持清洁。S已经试了两种方法,在这个过程中几近破产。然而接下来,S的创办者J和H问他们自己:如果直接忽略掉光合作用这个环节是否会更经济,相反去采购光合作用生产的糖分,并把精力集中在使藻类将蔗糖转化为油的过程。
Which is what the firm now does. It also has a nice little earner in the form of a contract with the American navy. The navy intends that, by 2020, half the fuel it uses (over six billion litres a year, mainly diesel and jet fuel) will be from renewable sources. Over the past year Solazyme has been providing it with trial quantities of both from its production facilities in Pennsylvania and Iowa. The algal oils are not themselves good fuel; but a refinery in Houston takes care of that, producing shipshape alkanes of the sort the navy likes.
这些就是公司目前正在做的事情。公司也有一个很好的小赚钱人,以合同的形式与美国海军(合作)。美国海军打算到2020年为止,其所使用的一半燃料(6亿升/年,主要是柴油和航空油)来自可再生能源。在过去的一年里,S一直向其提供来自宾州和爱荷华生产企业所生产的一定的试用量。藻类油本身并不是很好的燃料,但是一个位于休斯顿的精炼厂会处理它们,最终生产出井然有序的海军喜欢的那类烷烃。

High-fibre diet
高纤维食物
The success of all this obviously depends on the price of sugar, which is rising. Historically, the cost of making Brazilian ethanol has been about 26 cents a litre. Diesel will cost more, but petroleum-based diesel sells in America for 57 cents a litre before distribution costs and tax, so there should be room for profit. Nevertheless, if drop-in fuels are to become a truly big business they need a wider range of feedstocks.
很明显所有这些成功靠的是蔗糖的价格,但是它正在上涨。从历史上看,巴西制造乙醇的成本大约是26美分/升。柴油的成本要更大些,但是分配成本和税收之前,在美国以汽油为基础的柴油卖到57美分/升,因此仍然有盈利的空间。然而,假如dropin燃料想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大买卖,它们就需要有更多的可选择的给料。
Until recently, the assumption has been that cellulose would take over from sugar and starch as the feedstock for making biofuels. Making cellulose into sugar is technically possible, and many firms are working on that possibility. Some are using enzymes. Some are using micro-organisms. Still others have a hybrid approach, part biotechnological and part traditional chemistry. And some go for pure chemistry, breaking the cellulose down into a gaseous mixture of hydrogen and carbon monoxide before building it back up into something more useful.
直到最近,假定仍然是以蔗糖和淀粉作为给料并从中提取纤维素,进而生产生物燃料。使纤维素变成糖分在技术上是可能的,并且很多公司正在努力。有的使用酶,有的使用微生物,还有的采用混合方法,部分是生物科技、部分是传统化学。也有的是纯粹的化学,将纤维素分解成一种氢和碳的气体混合物,然后再将其合成更为有用的东西。
The reason for this enthusiasm has been government mandates: America’s Renewable Fuel Standard (RFS-2) and its European equivalent. On pain of fines, but with the carrot of subsidies, these require that a certain amount of renewable fuel be blended into petroleum-based fuels over the next decade or so. RFs-2 calls for a 10% blend of cellulosic fuel by 2022.
对此事有如此热情的原因是政府的要求:美国可再生能源标准和它的欧洲邻居。违者罚款,但是考虑到补贴这种胡萝卜,这些就要求在接下来的大约十年时间里,一定量的可再生能源必须被混合到以汽油为基础的燃料。美国可再生能源标准要求到2022年为止要达到混合使用10%的纤维素燃料。
The targets in RFS-2, though, represent a huge climbdown. Its predecessor, RFS-1, called for 379m litres of cellulosic ethanol to be produced in 2010; RFS-2 mandates only 25m litres. The industry in fact has a capacity of about 70m litres today, according to the Biotechnology Industry Organisation (BIO), an American lobby group.
尽管与RFS-1相比,2的目标下降了很多。2的前任1要求2010年生产3.79亿升的纤维素乙醇;2相比之下只要求0.25亿升。但是据一个美国的院外活动集团----生物科技工业组织称,该工业领域在今天事实上拥有约0.7亿升的产能。
The reduced expectations reflect the fact that making fuel out of cellulose turns out to be hard and costly. Today’s cellulosic ethanol is competitive with the petrol it is supposed to displace only when the price of crude oil reaches $120 a barrel. In Dr Shaw’s view, a lot can be done by scaling up (and using the appropriate enzymes, of course, which Codexis will be only too happy to sell you). And big plants will, indeed, bring the price down—probably not to the point where cellulosic ethanol can compete in a fair fight, but quite possibly to a level at which fuel companies will make or buy the stuff rather than pay fines for not doing so.
减少的预期反映出这样一个事实:从纤维素中提取出燃料并不容易且成本高昂。目前的纤维素乙醇只有当原油价格升到120美元桶的时候才有竞争力。肖恩博士认为,通过按比例提高可以做很多事情(使用合适的酶,当然,C公司会很乐意卖给你)。事实上,大工厂会使价格降低----尽管不大可能达到纤维素乙醇有能力竞争在一个公平的比试中,但是达到这样一个水平式可能的:燃料公司make或者买这些东西而不是因为没有按要求做而付罚单。
Phil New, the head of biofuels at BP, says his firm is determined to comply with RFS-2. To that end it is planning a plant in Florida that will have a capacity of 137m litres when it comes on stream in 2013. It is one of seven cellulosic-ethanol fermentation plants with annual capacities above 38m litres (that is, 10m gallons) which BIO says should be running by 2013, with a further seven making ethanol using syngas conversion. However, such claims are not that different from those made three years ago—which singularly failed to bear fruit.
P,BP的生物燃料头头说,他的公司决定遵守2规定。To that end该公司计划在弗罗里达建设一个工厂,等到2013年投产后,产能可以达到1.37亿升。BP是七个年产能超过0.38亿升的纤维素乙醇发酵工厂之一,BIO称他们应该在2013年投之前全部投入生产,一个更远的七个使用混合气转换生产乙醇。然而,这样的宣言与3年前的没有太大的不同----然而之前的宣言竟实实在在的失败了。

Grassed up

If things work out better this time, it still leaves the question of where the cellulose is to come from. The answer is likely, in one form or another, to be grass.
即使这回事情开展的比上次顺利,仍然存在问题:纤维素从何而来?答案可能是草,以一种形式或另一种。
Though they look very different, sugar cane and corn are both grasses. So is wheat, which is corn’s counterpart as the starch source of choice in the EU. A simple way of garnering cellulose is to gather up the leftovers when these crops have been processed—bagasse from sugar cane, stover from corn and straw from wheat.
尽管甘蔗和玉米看起来大部一样,但是他们本质上都是草。小麦也一样,而小麦正是玉米的替代物,作为淀粉来源的选择在欧盟。一个收集纤维素的简单方法是当作物被加工时---甘蔗的甘蔗渣,玉米的玉米杆,小麦的麦秸。
That is a start, but it will not be enough, Wood is a possibility, particularly if it is dealt with chemically, rather than biologically (much of the carbon in wood is in the form of lignin, a molecule that is even tougher than cellulose). But energy-rich grasses look like the best bet. Ceres, which is based in Thousand Oaks, California, has taken several species of fast-growing grass, notably switchgrass and sorghum, and supercharged them to grow even faster and put on more weight by using a mixture of selective breeding and genetic engineering. Part of America’s prairies, the firm hopes, will revert to grassland and provide the cellulose that biofuels will need. The Energy Biosciences Institute that BP is funding at the University of Illinois, in Urbana-Champaign, is working on hybrid miscanthus, an ornamental grass that can produce truly remarkable yields.
这(虽)是个开始,但还远远不够,木头也是一个可能,尤其假如经过化学方式处理后,但生物方法处理不行(木头中很多的碳是以木质素的方式存在的,而这种分子比纤维素更难以对付)。但是富含能量的草类似乎是最好的方法。C是加州千橡树的一家公司,已经选用了几种生长迅速的草类,比较有代表性的如柳枝稷和高粱属的一些植物,并通过混合使用选种育种和基因工程来给他们增加动力并更快的增重。公司希望美国的一部分草原回复到草地并提供生物燃料所需的纤维素。由BP出资在伊利诺伊州大学建立的能源生物科学研究所正在研究混合芒草,一种产量确实很大的观赏草。
If the price were right, such energy crops might take America a fair bit of the way to the “energy independence” that early proselytisers for biofuels crowed about. A study carried out last year by Sandia National Laboratories, an American government outfit, suggests that in theory 285 billion litres of cellulosic biofuel a year could be extracted from the country’s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without breaking too much sweat. That is 1.8 billion barrels, compared with American oil imports of 4.3 billion barrels in 2009. Europe’s higher human-population density leaves less space for energy crops. But there is clearly some room for expansion in the Old World as well as the New.
假如价格合适,这样的能源作物或许可以带领美国走向能源独立的路子,而这样的路子是那些生物能源改革者们所一直呼吁的。由圣地亚国家实验室(联邦政府的一个机构)去年进行的一个研究显示,理论上并不需要付出太多的汗水,每年就可以从整个国家的农业和林业中提取2850亿升的纤维素生物能源,即1800亿桶,而美国2009年的石油进口量是4300亿桶。欧洲更为密集的人口密度并没有为能源作物剩下多少空间。但是很明显在东半球还有地方进行作物推广种植。
Beyond the rich countries, capacity is greater still. In a fit of enthusiasm a few years ago Steven Chu, now America’s energy secretary, floated the idea of a global glucose economy to replace oil. That is going a bit far. Brazil is a well-governed country, but other parts of the tropics, though endowed with sunshine and cheap land, are not always the sorts of places that the wise investor would pile into. And Brazil’s blessings in terms of oodles of land that can grow cane with no irrigation are not widespread. Nevertheless, the country’s success shows that international trade in biofuels is a possibility. If it brought economic development to less favoured lands, that would surely be welcome.
除了那些富国,产能还是很大的。在几年前的一阵狂热中,现在是美国能源部长的朱棣文就产生了用全球葡萄糖经济来替代石油经济的想法。这当然有点过头了。巴西是一个治理的很好的国家,但是世界上的其他热带并不总是明智的投资者愿意投钱的地方,尽管这些地区的阳关充足且土地便宜。大量的可以生长甘蔗而无需灌溉的土地虽说是巴西的福气,但是这些土地的分布也不是非常广泛。然而,巴西的成功表明了生物燃料的国际贸易是可能的。假如贸易将经济发展带到不招喜欢的土地,肯定会受欢迎的。

Drop in or drop out
顺便走访或者放弃
Such a future, though, depends on cars continuing to be powered by liquid fuels. A large shift to electric cars would put the kibosh on the biofuel market as currently conceived by most of its supporters; but it would not necessarily kill the principle of using plants to convert sunlight into car-power. The goal of reducing emissions needs low-carbon generators to power the grid the electric cars draw juice from. Put the energy crops in generators instead of distilleries and off you go.
然而,这样的一个未来的前提是汽车继续由液体燃料提供动力。正如目前很多生物燃料的支持者认为的那样,向电力汽车的巨大转变或将挫败生物燃料市场;但不一定会使利用植物将阳光转换为汽车动力的原则失效。减排的目标需要低碳发动机来支持grid,而电力汽车正是从grid中汲取的能量。将能源作物放进发动机中而不是蒸馏间,你就可以上路了。
Richard Hamilton, the boss of Ceres, says he is indifferent as to whether his grasses end up in petrol tanks or power stations. Others think making them into electricity might be a better answer anyway. A study published last year by Elliott Campbell, of the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Merced, and his colleagues suggested that turning crops into electricity, not fuel, would propel America’s cars 80% farther and reduce greenhouse-gas emissions even more. Electrons are easy to transport and burning uses all of the fuel value of a plant—including that stored in the lignin which current processing methods find hard to deal with.
C公司的老板理查德汉米尔顿说他并不在乎他种的草是否终结于汽油箱或者发电站。另外一些人则认为无论如何,将它们转化为电或许是一个更好的答案。加利福尼亚大学的EC和他的同事们去年所公布的一项研究表明,将作物转变为电而不是燃料会使美国汽车增产80%,同时减少温室气体的排放,甚至更多。电子容易输送并且可以全部利用植物所含的能量----包括哪些储存在木质素中的能量,而这些以目前的工艺是很难处理的。
The electrification of cars, however the electricity might be generated, would be the end of the road for ethanol. But not necessarily for drop-ins. There is no realistic prospect for widespread electric air travel: the jet engines on aircraft need the high-energy density that only chemical fuels can provide. So if you want low-carbon flying, drop-in biofuels are the only game in town. And civil aviation alone is expected to use 250 billion litres of fuel this year, is growing fast and could pay a premium if its emissions were subject to a cap or a tax. Over the long run, the future for biofuels may be looking up.
尽管可以发电,为汽车充电意味着乙醇已经走到尽头。但是并不意味着diopin也是如此。广泛的以电力为驱动的空中旅行很不现实:飞机发动机需要高密度的能量,而这些只有化学燃料才可提供。因此加入你要低碳飞行,dropin燃料就成为城市里的唯一选择。单单是民营航空今年预计就要使用2500亿升燃料,增长的非常迅速,并且假如它的排放物必须服从一个上限或者要交税,则民营航空可能会付费(使用生物燃料)。因此从长期来看,生物燃料的未来可能会好起来。
引用 郁郁金香 2010-11-12 19:39
刚注册 请教诸位 怎么很多操作都不允许呢 发译文也不行吗 大约到什么时候才能上传译文呢?
引用 郁郁金香 2010-11-12 19:39
刚注册 请教诸位 怎么很多操作都不允许呢 发译文也不行吗 大约到什么时候才能上传译文呢?
引用 千杯之心 2010-11-12 20:47
回复 郁郁金香 的帖子

请你自己好好看看新手那个指导帖子。。
第一篇要发到新手那个啥区。。。
引用 manyan25 2010-11-13 21:40
The original 1970s appeal of biofuels was the opportunity to stick up a finger or two, depending on the local bodily idiom, to the oil sheikhs.
人们对生物燃料的兴趣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那时人们想借助它来挑战一下石油大亨们,用有关身体的谚语就是“向石油大亨们竖起一两个指头”。
____________________
感觉这句似乎不妥,“希望借此向中东的石油大亨们竖起一根指头或两根指头表示挑战和不屑(到底竖几根指头那就取决于各地不同的手势习惯了)”可能好些,大意应该是指不同的地方的人们都想借此向制造石油危机的中东(说了是谢赫)石油大亨做个手势表示一下“来啊,我可不怕你”,但是这个手势到底怎么做就要看各个地方的风俗啦

我的理解,供讨论!文章好长,楼主辛苦!我慢慢看慢慢学习了
引用 sunflower2011 2010-11-14 17:30
辛苦了
引用 kookyday 2010-11-14 21:37
好长好长啊!!!
引用 wangyangdelove 2010-11-14 23:48
蛮好的,学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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