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经济论坛
米克·贾格尔的达沃斯十大曲目
Jan 30th 2012, 11:15 by M.B. | DAVOS
今年达沃斯世界经济论坛的头号名人是米克·贾格尔爵士(Sir Mick Jagger),滚石乐队的灵魂人物(也是《经济学人》的长期读者)。在他多次现身瑞士的这个高山胜地期间,他只是提出问题,开开玩笑,或短暂地摇摆他的传奇之臀,但是拒绝献唱。如果他要这样做,这里一些来自他旧目录的曲调,将能捕捉到这一情绪。
《漆成黑色》(Paint It Black):忧郁是今年达沃斯的官方演出状态。诸如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金融时报》的马丁·沃夫(Martin Wolf)及“末日博士”努里埃尔·鲁比尼(Nouriel Roubini)等长期唱衰者看似无处不在,他们与欧元危机及的有毒结合足于令任何人患上类似19世纪的精神崩溃。然而,在私底下的谈话中,气氛更为乐观一些,虽然没有人得意忘形。谨慎的乐观来自于美国近来较好的经济讯息,而且,尤其是,欧洲中央银行朝向行动主义的转变,这被多数人视为极大地降低了银行系统爆发灾难性错误的风险。
《安吉》(Angie)。这首歌不属于米克爵士的惯常风格,但他的这首歌谣是献给今年达沃斯头号政治明星的最佳歌谣。遗憾地是,安吉拉·默克尔的主旨发言未能回答他的问题,“那些云雾何时消散?”
《女孩们》(Some Girls)。对于参与达沃斯论坛的男子仍然在数目上远多于达沃斯女子的事实引发诸多评论。(在会议中心,即是,举行严肃性会谈的场所。有意思的是,在多数达沃斯聚会上,性别比例出于某些缘故在很大程度上被拉平,这恰恰是发生在年龄差距拉大的同时。)除了德国总理之外,今年出场的最知名女性要属两位社交媒体先驱人物,雅利安娜·哈芬顿(Arianna Huffington)和谢乐尔·桑德伯格(Sheryl Sandberg),后者在即将到来的脸谱网新股首发上担任首席营运官,然而她的长期政治野心(财政部长?总统?)却更为众人所津津乐道。根据世界经济论坛,今年女性参与者的比率是17%,从十年前的9%取得一些进展,但仍然是过份低的比率。至少在世界经济论坛的新兴30岁以下年轻力量“全球杰出青年”(Global Shapers)中达成了性别平等,这一团体在今年的达沃斯被赋于重要角色。
《同情魔鬼》。那些出席达沃斯的政界及商界领导人的公众形象从所未有地糟糕,而且大部分议事日程让位给对不平等的担心以及如何重新设计资本主义以便使其产生更多内在的增长和就业。然而本刊记者被他遇到的放多资本家所触动——尤其是金里奇(Newt Gingrich)大肆抨击私募基金产业——深感他们现在的不受欢迎不是他们罪有应得,所以这首讲述为何所有坏家伙中最坏的至少在某种程度上也应以礼相待的滚石经典将会深受好评。
《给我庇护》(Gimme Shelter)。占领运动已经从所有公众对领导人的愤怒情绪中得益。出现在达沃斯的抗议者发现自己占领了距离会议中心有一长段路的一个旅游车停车场中一些圆顶帐篷和巨型圆顶建筑。特别需要庇护的是三名来自乌克兰女性抗议者,她们脱下她们的衬衫展露胸部,上面写着诸如这样的口号:“危机:达沃斯制造”。
占领运动的代表受邀出席一场世界经济论坛公开会议,他们试图破坏会议不料竟被绝大多数的观众通过投票表决选下台,观众们看来确实想要讨论如何重塑资本主义体系。演讲者包括英国工党领导人米利班德(Ed Milliband),以及资深华尔街经济学家史蒂芬·罗奇(Stephen Roach)。
《时间为证》(Time Is On My Side)。两大王朝的年轻人有一个达沃斯出场仪式:沃伦·巴菲特(Warren Buffett)的孙子霍华德·巴菲特(Howard Buffett),全球杰出青年之一;切尔西·克林顿(Chelsea Clinton)主持一场e慈善圆桌会议。希望他们在未来几年里成为达沃斯的常客。(就捐赠项目而言,比尔·盖茨(Bill Gates)像往常一样地出现,今年是庆祝防治艾滋病,结核病和疟疾的全球基金成立十周年,这个与疾病作斗争的革新手段于2002年在达沃斯成立。在庆祝宴会上不期而至的来宾有贾格尔以及由盖茨和老巴菲特发起的“捐赠誓言”的知名签署人,乔治·索罗斯(George Soros )和全球最大对冲基金公司桥水联合基金(Bridgewater)的总裁雷·戴利奥(Ray Dallio) 。盖茨给一直被指责为管理不善的该基金投下一张信任票,他宣布了一项7.5亿美元的新拨款。)
《街头战士 》(Street Fighting Man)。一年前,阿拉伯之春的兴起引发达沃斯相当程度的兴奋与热情。今年,更多的关注点在于中东民主化的困境,而不是潜在的积极改变。最乐观的发言人是突尼斯新当选总统哈马迪·贾巴里(Hammadi Jebali)。另一方面,今年不可避免将发生针对伊朗核项目的某种军事打击的预感日益强烈,也许会是在以色列的主导下。
达沃斯最乐观的人士主要来自科技产业,以业内一些超级明星为代表。与桑德伯格女士一道的还有,谷歌的埃里克·施密特(Eric Schmidt),电子港湾(eBay)的约翰·多纳霍(John Donahoe),纳普斯特公司(Napster)及脸谱网(Facebook)知名人士肖恩·帕克(Sean Parker),以及欧洲科技界的数张面孔,其中包括Skype公司的创办人之一尼古拉斯·森斯特伦(Niklas Zennstrom)。所有人看似都坚信创业精神可以回答所有的问题,从对就业短缺的忧虑到如何加快解决社会重大问题,从终结疾病到给所有人一个正规教育。
《红糖》(Brown Sugar)。一场不寻常的大雪并未扭转达沃斯一族所选择的常规兴奋剂,酒精。贝尔维迪酒店(Belverdere Hotel)的数十次聚会像往常一样地拥挤,其中麦肯锡(McKinsey)和谷歌公司的聚会是最好的(一如往常),尽管在明智选择乐队方面普华永道会计师事务所(PriceWaterhouseCoopers)要比麦肯锡更胜一筹。对冲基金天桥资本公司(Skybridge Capital)为支持一个以售卖美酒结合慈善事业的组织团体而举办的一场活动也许是欧洲酒店(Hotel Europe)钢琴酒吧的最好聚会,凌晨两三点时常常可以在此地发现首席执行官们在领唱。
最令人失望的是闭幕联欢晚会,今年由巴西筹办,在午夜之前鸡尾酒侍者就因调配巴西鸡尾酒而用完了酒水。这样的国家式尴尬更是增添了巴西在达沃斯乏善可陈的情景,而它的总统迪尔玛·罗塞芙(Dilma Rousseff)宁愿离开,转而出席对抗性的世界社会论坛(World Social Forum)。没有听到有关墨西哥的类似投诉,他们前一天晚上打出漂亮的一拳,玛格丽塔鸡尾酒像流水般供应,同时一个喜气洋洋的卡尔德隆总统(Calderon)在热情地与宾客握手。
那么结束了?如果是交由公众来选择,从远处看,米克爵士确实不得不带着从高唱赞歌到大为沮丧的情绪结束他的达沃斯演出,《我无法得到满足》(“(I Can’t Get No) Satisfaction)。在为期五天的伟大构想,激烈辩论,无数的对话以及几乎无眠的最后,精疲力尽的本刊记者将要应付后续的《疲惫》(Shattered),心中五味杂陈,皆因《现在一切都结束了》(It’s All Over Now)。
感谢译者 mzxmm 点击此处阅读双语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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