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魯算是在政治光譜上的極端特例,但在某種程度上同樣的瑕疵在很多其他國家更為明顯。拉美區域的很多國家(但不包含智利、烏拉圭),政黨力量較過去式微。總統必須努力在多元化角力的國會取得支持通過立法。墨西哥已在2000年結束革命體制黨(PRI)的一黨獨大統治,走向三頭馬車的政治僵局。Lula da Silva在巴西總統的第一任期,工黨黨鞭在國會憑藉買票通過法案。最終爆發醜聞造成Lula da Silva在第二任期無力推動困難的稅法和勞動法改革,被迫與民主運動黨(PMDB)進行結盟,而該黨向來是地方政壇三教九流人物聚集的大本營。
雖然如此,過去二十年拉美國家政治已經更具社會包容性。本世紀初掀起左派勝選的浪潮,很多出身貧賤力爭上游的領導人登上權力大位,例如巴西的Lula da Silva和玻利維亞的Evo Morales。並且,崇尚民主的政治人物取得成就更多於眼前。有些島國在公共事業,特別是制定經濟政策的機構表現卓越,並在社會政策進行很多革新。地方分權在某些地方帶來浪費貪污,但在更多地方卻產生更好的都市管理。更重要的是︰麥肯錫公司的Elstrodt表示,拉美地區十五座大城市製造了一半以上的GDP。
第二個趨勢是競爭力競賽。正如CCT,財政責任法和穩定資金已在拉美地區盛行。哥倫比亞新任總統Juan Manuel Santos是最近一位表示他將執行這些政策的總統。相同的過程亦應用在地方層級。里約熱內盧充斥犯罪的「貧民窟」棚戶區迷宮Complexo de Alemão,現在正嘗試複製首先在哥倫比亞Medellín成功開創的革新式都市管理,利用纜車將山坡上的棚戶區與都市鐵路網連結起來,並連接新圖書館和社區中心。十幾座拉美城市的市民監督社團已經形成一個區域網。 中低階級成了首要安撫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