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的蝴蝶 所有事都值得惊奇 自然科学与美利坚民族的闪亮结晶 Apr 27th 2013 | From the print edition 蝴蝶客:美国与世界之美的相遇 By William Leach. Pantheon; 416 pages; $32.50. Buy from Amazon.com “蝴蝶、还是蝴蝶”,沃尔特惠特曼写道,“它们不停地来回飞过,各种各样的,有白的、黄的、棕色的还有紫色的”。惠特曼对颜色是有判断力,但是仅仅作为一位知道点鳞翅类昆虫的记者和诗人,并不是威廉所称的“蝴蝶客” 真正的蝴蝶客远远严谨的多。蝴蝶人是狂热而迫切的,他们趁着这个年轻的国家对西部开拓的迫切,拥有不受限制进入未开发土地的权力。他们既是工匠又是审美家:随着自然科学发展得更加正式和成熟,那些勉强称得上是科学家的人渐渐不存在了。 里奇先生的有趣命题是:19世纪的美国为蝴蝶爱好者,特别是收藏家提供了一个独一无二的热情好客的时代。农业耕作和西部扩张将大批的普通人与广袤无际的未开垦土地紧密联系在一起。里奇先生写道:大多数19世纪的美国人没有慈悲心,视自然为“某种从地球上被挖掘或收割的,被扯下来转化成财产的东西”,可是因为有如此之多为开垦的土地,即使是最贪婪的财主和建设者也会在他生命的过程中一定程度上以某种现在的美国人不理解的方式与大自然发生联系。 或许更重要的是,“自然科学”没有发展为“生物学”。它的研究在户外进行而不是在实验室,除了林奈繁杂的分类法,体系和形式并不重要。有关研究它的早期的泰斗,像查尔斯达尔文,以及亚历山大洪堡特,一位在1845年出版名著《大宇宙》的普鲁士贵族,“似乎对划分科学与艺术的界线漠不关心”,里奇先生写道。“他们写的散文出色而易懂,以至于到后来科学性显得不强了,他们常常为了自然的艺术吸引力而写文章。”狂喜和惊奇让他们满怀好奇心地探索下去。自然科学不属于受过训练的正统生物学家,但却属于热情激昂的业余爱好者:他们是“博物学家”,而不是生物学家。 蝴蝶客们从观察、思考和争论中学习。他们中包括萨缪尔斯卡德,他命名了黑脉金蝴蝶,写了一本关于北美蝴蝶的三卷的权威著作,这部书出版70年后令鳞翅类昆虫的文学巨匠弗拉基米尔•纳博科夫惊叹不已。另一位是威廉•亨利•爱德华。他了不起的祖父是美国最有名望的普鲁士神学家,他最终写出了自己三卷的杰作。 里奇先生最擅长介绍爱德华、斯卡德等等,包括沉默寡言的隐士斯特雷克和坏脾气的奥古斯塔斯•格罗特。当代生物学和昆虫学正是站在这些业余研究巨匠宽阔的肩膀上。 From the print edition: Books and arts |
pwj182000 发表于 2013-5-1 08:10
They were artisans and aesthetes: scientists of a sort that gradually ceased to exist as the natural ...
pwj182000 发表于 2013-5-1 15:25
It was practised out of doors rather than in a laboratory, and aside from the classification madne ...
yannanchen 发表于 2013-5-3 06:32
Their prose was often excellent and readable, so much so as to later seem unscientific.
Their prose ...
yannanchen 发表于 2013-5-3 05:38
Most 19th-century Americans, Mr Leach writes—uncharitably but probably accurately—saw nature “a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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