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球抗议活动 前进!抗议大军! 政客们请注意:一股愤怒的浪潮正在席卷全球各大城市 Jun 29th 2013 |From the print edition 在过去的一周中,三个大陆的数十个城市爆发了多场抗议活动。在这些抗议活动中,出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那是带着顽皮笑容,留着笔尖形小胡子的盖伊·福克斯面具。这种面具原是一本漫画书中一个名叫“V”的人物的专利,而从上世纪80年代起,它成为一个叫做“匿名者”的黑客组织的象征。“V”鄙视政府,他的这种态度得到了全世界民众的响应。 抗议活动的起因多种多样,而在每一次抗议中,人们倾泻着愤怒的方式也各有特点。在巴西,人们起来反对的是公交票价;在土耳其,愤怒的对象变成了一项建筑项目;在印度尼西亚,对政府的不满表现为抗议汽油涨价;在保加利亚,政府的任人唯亲成为了人们的攻击对象;在欧元区,招致抗议游行的是紧缩政策,而“阿拉伯之春”已成为抗议一切的永久代名词。 尽管引发抗议的原因多种多样,但参与抗议活动的人却有着许多相同之处。这有种情况同发生在1848年、1968年和1989年的抗议活动有着许多相似之处。在那几次抗议活动中,参与者都在以一个共同的声音说话。而在过去几周里,尽管抗议活动的发生是一个国家接着一个国家,但各国抗议者走上街头的速度却是令人惊讶的,他们在民主制度下的活跃程度超过了独裁者,他们往往是普通的中产阶层,而不是怀揣各种要求的利益集团,他们在对官员的腐败、低效和傲慢的愤怒中参杂进一些狂欢。 2013年将如何改变世界?对此,谁也不知道答案。1989年那场抗议动摇了苏联帝国的基础,并使其最终覆灭;1848年那场革命让马克思有关“无产阶级革命第一波”的信条在持续数十年之久的资本主义繁荣面前无地自容;1968年那场抗议在当时看来似乎非常激进,但实际上这场抗议与其说是改变了政治,不如说是改变了人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然而,2013年这场抗议的初始意义即使直到现在也无法辨别。对于政客们来说,这个并非是一个好消息。 把网络延伸到街头 技术让抗议活动的节奏得以加快。由于社交网站的参与,这些抗议才得以成为有组织的活动。社交网站在传播信息,鼓励人们互相模仿,它们令这些抗议活动充满了时代的气息,因此在圣保罗和伊斯坦布尔都出现了V字面具。在这两场抗议活动中,尽管有些故事并不总是可信,但是它们都得到了每一个拥有智能手机的参与者的转发。因此,当土耳其警方在5月31日烧毁伊斯坦布尔Gezi公园内的帐篷之时,整个事件立即出现在Twitter上。在土耳其人走上接头发泄心中的愤怒之后,这种怒火因抗议者死于警方残忍行为的传言而越燃越旺。尽管这些故事后被证明是错误的,但是它们早已成为抗议活动的宠儿。 如今,工会或其他利益团体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组织抗议活动。尽管一些有目的小团体尚能组织些抗议活动——如圣保罗反对公交票价上涨的抗议活动——但是,消息传播速度之快往往使得这些组织核心淹没在抗议大潮之中。抗议活动因有了这种自发性而有可能给人一种令人陶醉的感觉,但缺乏组织性必然会令抗议活动的日程变得模糊起来。因此,巴西反对公交票价上涨的抗议活动变成了对从腐败到公共服务等所有事情的指责。在保加利亚,当政府屈从于民众的要求而将新任国家安全局长撤职之后,抗议的人群早已不再听从政府了。 此类抗议活动源源不断,但是其参与者众多的特点决定了这类活动但缺乏共同的目标。因此,当他们退潮时,其速度有可能像它们爆发时那么迅速。这正是2011年那场“占领运动”的命运,当时参与者曾在西方的一些大城市中搭起过帐篷。然而,这一次就不一样了。整个抗议活动都围绕着抗议者的极度不满来展开。在埃及,国家因每一级政府的灾难性失败而苦难深重,抗议者成为发对派的代言人;在欧洲,斗争围绕着如何让政府退让而展开。当政府每一次为消减开支而找到一个新目标时——最新的目标是希腊国家电视台——每一次都会引发新一轮的抗议。在有些抗议活动中,如今年5月的瑞典郊区青年移民骚乱和2011年的英国年轻人骚乱一样,全体参与者都有一种被周围的繁荣所抛弃的感觉。相对于经合组织国家的平均失业率而言,瑞典年轻人的失业率是最高的,许多英国年轻人因缺乏教育而生活困苦,而且还对前途失去了信心。在新兴经济体中,快速的实际增长令人们对生活水准的持续改善充满了期待。这种繁荣带来了公共服务,缩小了像巴西这样的不平等社会中的贫富差距。但是,他们的繁荣正面临挑战。去年,巴西的GDP增长率从2010年的7.5%放慢到区区的0.9%。在人均GDP低于5000美元的印度尼西亚,普通家庭会对失去燃油补贴有着切身的感受。 在新兴经济体中,随着中产阶层日渐扩大,他们的政治需求也越来越强烈。去年年底,当一名23岁的医学院学生被轮奸后,受过教育的印度年轻人纷纷走上各大城市的街头,他们抗议政府没有为妇女应有的保护。2011年,当中产阶层站出来反对无处不在的官员腐败时,一场更大规模的抗议活动席卷了全国。在土耳其,自1985年以来,大学毕业生的人数一直在以每年8%的速度增长。于是,他们就成为总理埃尔多安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位有着宗教背景的保守主义者想要的是大家庭以及对饮酒的控制,但是这些年轻的中产阶层却为他设置了重重的障碍。在巴西,4000万人在过去的8年中摆脱了贫困,这使得他们有史以来第一次可以对这个由他们的税收支撑起来的国家进行仔细的审视。他们想要像样的公共服务,但得到的却是造价高昂的体育场馆。 布鲁塞尔的麻烦 那么,今年的抗议将走向何方呢?民主制度已经变得越来越艰难:如果数百万人可以在白天走上街头,那么各种利益团体之间分配资源会愈发艰难。这预示着欧元区肯定会遭遇一个更加难熬的夏天。从目前来看,这块大陆上的政客似乎已经松了一口气(例如,发生在巴黎的最大抗议活动是在Frigide Barjot带领天主教徒要求停止同性婚姻的时候发生的)。但是,在公共开支已经减少至GDP的5%却仍在增长的情况下,社会不安定的可能性是平时的两倍。在某种情况下,欧洲领导人必须抑制社会福利方面的过度开支,努力克服欧元的结构性弱点。不然的话,抗议活动将随之而来。 可喜的是,民主制度善于自我调节。当政客们接受了民众的向好意愿,而且民众也因对他们的表现感到满意而将选票投给他们时,局势就可能发生变化。印度的反腐败抗议活动没有带来立即的变革,但是反腐在国家日程中的。在巴西,出于对自己信誉的考虑,总统迪尔玛·罗塞夫希望就革新政治进行一场全国性的辩论。这种自我调节既不会轻而易举也不迅速见效。但是,抗议活动仍能促进新兴市场国家的民主制度——甚至最终将改善欧盟的民主制度。 民主人士可能会对独裁者镇压抗议活动的手腕产生羡慕之情。在沙特阿拉伯,持不同政见者因接受贿赂而一言不发;在俄罗斯,政府一直在利用罚款和监狱欺压民众。但是,从长期来看,独裁者可能会为他们的行为付出高昂的代价。正如埃尔多安可能发现的那样,用武力将人们从街头驱散会对政府造成致命的危害;正如阿拉伯国家政府在两年前所发现的那样,独裁统治缺乏疏导抗议者愤怒的渠道。就在他们目睹2013年的民主斗争之时,莫斯科和利雅得的统治者应该会感到不安。 |
Yet just as in 1848, 1968 and 1989, when people also found a collective voice, the demonstrators have much in common. Over the past few weeks, in one country after another, protesters have risen up with bewildering speed. They have been more active in democracies than dictatorships. They tend to be ordinary, middle-class people, not lobbies with lists of demands. Their mix of revelry and rage condemns the corruption, inefficiency and arrogance of the folk in charge.
然而,就如同发生在1848年、1968年和1989年的那几次抗议活动一样,过去几周的抗议活动存在着诸多相似之处:参与者都在以一个共同的声音说话;起来反抗的速度都快得以令人惊讶;民主制度下的抗议比独裁统治更活跃;参与者多为普通的中产阶层,而不是怀揣各种要求的利益集团;人们的怒火全都指向了官员的腐败、低效和傲慢。
And for politicians who want to peddle the same old stuff, the news is not good.
如果说2013年真得能改变世界,那么它将给这个世界带来什么样的变化呢?对此,无人可以提供一个确切的答案。1989年那场抗议动摇了苏联帝国的基础,并使其最终覆灭;1848年那场抗议活动让马克思有关“无产阶级革命第一波”的信条在之后数十年的资本主义繁荣面前无地自容;虽然在当时看来似乎非常激进,但1968年那场抗议与其说是改变了政治,不如说是改变了人们的性观念和性行为。然而,即使直到现在,人们仍然无法对2013年这场抗议的意义做出一个初步的判断。对于政客们来说,这不是一个好消息。
Online and into the streets
让街头保持连线
The rhythm of protests has been accelerated by technology. V's face turns up in both São Paulo and Istanbul because protest is organised through social networks, which spread information, encourage imitation and make causes fashionable (see article). Everyone with a smartphone spreads stories, though not always reliable ones. When the police set fire to the encampment in Gezi Park in Istanbul on May 31st, the event appeared instantly on Twitter. After Turks took to the streets to express their outrage, the flames were fanned by stories that protesters had died because of the police's brutal treatment. Even though those first stories turned out to be wrong, it had already become the popular thing to demonstrate.
技术让抗议活动的节奏得以加快。由于这些抗议活动是通过社交网站来组织的,而社交网站的特点是传播信息,鼓励模仿,它们能让这项事业带有时代的气息。因此,在圣保罗和伊斯坦布尔都出现了“V”的面孔。在这两场抗议活动中,尽管有些故事并不总是可信,但是它们都得到了每一个拥有智能手机的参与者的转发。当土耳其警方在5月31日烧毁伊斯坦布尔Gezi公园内的帐篷之时,整个事件立即出现在Twitter上。在土耳其人走上街头表达它们对这一事件的愤怒之时,抗议者死于警方残忍行为的传言使人们心中的怒火越燃越旺。尽管这些故事后来被证明是错误的,但是它们早已成为抗议活动的宠儿。
夜神.月 发表于 2013-6-29 18:43
Too many young Britons suffer from poor education and have prospects to match.英国年轻人也大都因缺少 ...
奥王西 发表于 2013-6-30 13:09
Yet social instability is twice as common when public spending falls by at least 5% of GDP as when i ...
fsz 发表于 2013-7-1 00:18
多谢指正。破折号那里理解转折确实不对,因该是递进的意思。
不过social instability is twice as commo ...
颖儿.噘. 发表于 2013-7-2 15:05
楼主翻译的很棒哦,只是有一点不太明白,怎么后面涉及到北京的内容都略过去了撒……我是新人,不太明白哈… ...
奥王西: and have propects to match (with the poor education. ) 接受poor education, 能有的propects 也与之匹配,同样po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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